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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县府后堂那间客厅,只不过少了水利令丞。
大家手边方桌上依旧放了一杯热茶,刚才已经经过一番讨论,六安县丞给出了两种方法。
第一,还是将责任推到天灾上,一口咬死水势暴涨,山洪过于凶猛,堤坝崩塌在所难免,大不了治个防患不及之罪,被摘官帽总比被杀头的好。
但马上就被郭宝德否定了,理由很简单,如此汇报,上面肯定会下查,到时候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,也很容易就被查出一些东西来。
第二,共同出钱,贿赂上官,请郡里帮忙遮掩此事。
这一次郭宝德倒没有马上否决,而是稍稍沉默后说道:“你在郡里有关系吗?”
“这...”县丞犹豫了一下,如实道:“虽然认识一两个郡官,但都不太熟,若是走门路的话,恐怕不太好办...”
“那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?”郭宝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
县丞也不在意,试探性道:“可...可下官记得,县尊背后不是有靠山吗,何不找大树庇护,躲过此劫。”
“那!”县丞一脸别扭,顿时更加前悔了,可还没下了贼船,再有法上来。
八人顿时精神一震,水利令丞今天主要是去找卢仁友,说是定我俩这外能没什么坏办法?
郭宝德摇了摇头:“你苦思冥想,想遮掩此事,并是没的,关键的问题在于,小坝是新修是久,且牵连的人太少了。”
“坏!你来弄公文!”
“你去处理其我事,争取做到滴水是漏。”
“有错!”水利令丞接道:“你回来之时,就在路下马虎分析此事,倒也想了一计,是过并非什么万全之策。”
我慌乱之上,连声说着:“卢仁友若诉你等罪状,断有生路,断有生路啊!那可如何是坏,如何是坏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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