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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山黛也很意外，“难道你们没有内气吗？”

    黑猫妖反问，“内气是什么！”

    山黛反问，“那你们怎么吸收灵石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灵石是供奉给神，然后神会赐予我们神力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你们怎么用神力？”

    “想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内气，只不过我们是自行提炼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自行提炼？”

    “想呗，我是说用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黑猫妖仍然似懂非懂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们是怎么变成妖怪的？我是说这副人形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受神点化，至于以前的事情，都记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点化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黑猫妖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总之就是输入神力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山黛明白了，就是开小灶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什么？”

    山黛说道：“我也点化过我师侄，也是输入内气，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强大，跟你的神点化你，异曲同工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黑猫妖终于懂了。

    山崎插言，“不对，神的点化比我们强多了，因为我们差了最重要的东西，就是无法融合塑造大脑。”

    “而神的点化，显然让他们拥有不下于人的智慧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，这就是因果的力量，心想事成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山黛与黑猫妖一起点头。

    凌慧注意到山崎没有动，“师父，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在试着用心，去连接鬼怪的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行？感觉像是佛门的他心通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佛门，凌慧，我在你们那看过些书，据说佛门也是讲因果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师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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