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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是问对方为什么没有提醒，而是问为什么会对自己出手。

    两人不过初识，充其量比陌生人好一些，凭什么对他掏心掏肺？他从不觉得自己老天爷的私生子，交浅言深从来都是大忌。

    换成第一次见面，周卫国不会说某些内容。现在不同，正是需要证明自己的时刻。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，事件的源头来自向晨，本个月前，他通过私人关系联系了几家水军，工作内容正是在适当时候向林先生泼脏水。林先生的名气不大，粉丝不足，几家水军头子本来也没当一回事，结果出来之后，他们也惊呆了。”周卫国一点点解释道。

    林晨默然，抹黑事件果然出自向晨之手，没有大佬参与。如此一来，他面对的压力骤减。与新人为敌跟与大佬为敌，情况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轻松的同时，心中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：‘向晨真是对自己敌意满满。’

    其实他能理解向晨的心思，都是新人，为什么自己是替代品，承担正品不愿意承担的屈辱。

    名气不足之时还不敢展露，名气暴涨以后，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嫉妒，他要抢走正品的一切，将自己变成正品。

    这一点从向晨的举动就能看出来，抹黑他的名气，抢走星辰团，利用大众的同情心里抢夺话语权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向晨的计划很完美，几乎实现了整个计划，唯一估算不足的只有大众理性心里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人渣前辈一出，林晨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，却没想到依旧有众多支持者，那些支持者越战越勇，捍卫着林晨的名声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星辰团，没有捍卫者，没有他们始终代替林晨发声，事件一定会按照规定的剧情发展。

    如此周密的计划不可能出自偶然，势必经过长时间思考。换句话来说，向晨始终保持着对林晨的怨恨，只是不知道这股怨恨从第一次见面开始，还是三角梅市那一脚开始。

    “果然有水军参与。”林晨轻叹一声，抹黑事件中水军入场的痕迹太明显。话题一夜之间火遍全国，背后怎么可能没有推手。

    周卫国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：“水军确实有参与，不过事件造成这么大影响，不只是水军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向晨？”林晨下意识想到躲在幕后的敌人，很快又摇了摇头：“不会是他，他没有那么大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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